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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江仁波切自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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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2-12-24 13:46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了了 于 2012-12-24 13:53 编辑

赤江仁波切自传英文版。某网站的贡献,因為原文件有网站水印, 这里再处理了一下以提供‘潔淨’本(沒有任何文字上的增減):

1.由出生到抵印:


2. 从抵印到75岁(1975春)为止的生活: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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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2-12-24 13:48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蒋扬耶喜 于 2012-12-24 13:51 编辑

善!!!期待完善的汉文 校队版本!
发表于 2012-12-24 15:02 | 显示全部楼层
随喜随喜。感谢万分。
发表于 2012-12-25 09:36 | 显示全部楼层
非常好啊!在西历的圣诞节看到赤江金刚持的自传,实在是吉祥啊!
发表于 2012-12-25 10:42 | 显示全部楼层
顶礼!这个应该加精置顶。
发表于 2012-12-25 11:31 | 显示全部楼层
善哉!
发表于 2012-12-25 15:57 | 显示全部楼层
顶礼赤江仁波切
发表于 2013-1-7 17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顶礼赤江仁波切!
发表于 2013-2-4 21:48 | 显示全部楼层
顶礼
发表于 2013-2-10 05:50 | 显示全部楼层
顶礼赤江仁波切
发表于 2013-2-15 22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提示: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
发表于 2013-2-20 15:15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了了了 于 2013-2-20 15:58 编辑

好日子,供養一段中譯。原本網上也有一個中文翻譯本,不過翻譯人似乎沒學過藏傳,因此根據英文本,參考他的譯文改動了一下。

我中、英皆不行,不懂藏語,不懂經論、本尊、儀軌,不懂西藏地理,不懂西藏歷史,好譯本有待來者。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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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江金剛持自傳

金剛菁華界中的明王三密,
日月閃耀,祜主,我仁慈之王,
具二種十功德,
願您腳下塵土降臨我的頭頂,直至獲得正覺!

漫長輪回,困於
無數惡業和癡妄結成的繩索,
萬千圖像,披著各種各樣的外衣,
就是沒有快樂,讓人害怕!


然而,就像黑夜中劃過的一道閃電,
只有瞬間能得見的無垢染法之道
因著聖者的慈悲而得獲
使得此生的輪回還算有一點意義!

然而,堅信恒常和真有存在的魔念,
充滿心間,使我意識不斷流浪。

恍如猴戲一樣,此生的名種牽掛,使我心煩意亂
我要講述一個故事,真正的目標隨風而去!


我是一個普通人,名叫羅桑耶喜丹增嘉措,人們認為我是第69任格魯巴座主雍增赤欽·降秋曲培(菩提法增),以及第85任甘丹赤巴赤欽·楚程班丹(戒吉祥)的的轉世祖古。但是,我心裡很明白,我距夠資格去作為這兩位聖者轉世所需的証量還要差很遠!但是,由於前世的巨大業報,命運讓我取得他們的轉世稱號。

至尊貢塘巴說:
如果祖古為了眾生和佛法而出世,
他們的教誡和修行應當留下痕跡!

看到前世聖者的行蹟,你的心靈會受到震撼;聽到他們的事蹟,你的信念會有所增長。他們的故事,具有強大的力量,會在修行者心中打下解脫的印記。可是,像我這樣的一個人,心中充滿困惑,受到三毒的侵害,什麼都不懂,只知道三件事(註:食、睡、拉),故此我的故事對他人沒有任何利益,就好比烏龜身上找不到毛髮!雖然我沒有這樣的功德,但由於我背負了上師喇嘛之名,進行過聞、思、修的修習,沒有虛度生命;在維護和弘揚佛法方面,也可算留下過一點點產生影響的印跡。此話如果不加詳察,仿佛還能說得過去,但是如果仔細推敲,就會發現我所產生的影響,實在經不起挑戰。猶如彩虹,沒有哪一個色彩能肯定地被確認出來!因此,我要記述自己歷經坎坷的一生,就像一隻蝙蝠假裝自己是雄鷹,是在東施效顰地模仿前世的高僧大德,實在貽笑大方!

雖然如此,1964年(藏曆木龍年)在西藏,天人之主、無上救祜皈依主明王嘉傑帕繃喀德欽寧波尊者對我說,我必須書寫出自己的生平傳記。我頂禮膜拜,恭敬地接受了這個命令(註:尊者1941年圓寂,疑有文字缺漏?)。後來,一些具信的弟子如色拉傑囉滇格西(Sera Jey Trehor Geshe Tamdrin Rabtän)等也強烈要求我寫出來。 KazurKungo Neshar Thubtän Tharpa 還向我進獻了佛像和哈達,敦促我書寫。德甲呼圖克圖仁波切(Dragyab Hotogtu Rinpoche)從不遠的Jarmän地區寫來了一封信,強烈要求我動筆書寫。

另外,長期住在我附近的鄰居帕丹(Päldän),保有一份有關我從早年到近來活動的完整記錄,涉及他親眼看到有關我的事件及聽到的他人評述。似乎他還在無休止地堅持繼續著這份記錄。

Kyishöd和Tagtse區的一名前貴族Zhabdrung Dorje Namgyäl、大臣噶倫Gazhiwa Doring Tänzin Päljor、噶倫 Dokar Zhabdrung TseringWangyäl,還有其他一些官員和重要人物都曾寫過自己的傳記。觀此,我似乎也沒有很重要的原因不去如實地記述一下我過往的經歷。


癡愚無知與黑白業力的作用下,苦樂相續,四季伴隨。雖然一生披著行者外衣,我卻浪費了寶貴人身所給與的自由與機會。從如佛一樣的具格精神導師處,我獲得了廣大、甚深的顯密佛法教授,沒有把他們的教誨當作過眼煙雲,曾不斷修習,將其融入自己的心裡;但是,我不能充滿信心地說,有哪一些佛法自己已經完全領悟。正如無上明王第七世達賴喇嘛格桑嘉措說:

沒有達到佛法與心靈合二為一的證量,
卻假裝幫助別人、給他們指點解脫之道,
讓自己和別人筋疲力盡,
很悲哀,這是讓自己遭受奴役的不二法門!


因此,仿佛像一台錄音機,或者像鸚鵡念嘛呢咒,我的故事對眾生少有益處。簡言之,西藏上師麥彭格列(Mipham Geleg)說,

儘管我們覺得自己心中有一片祥和寧靜的森林,
如果我們持不淨的戒律,猶如依靠一根彎曲的拐杖走路,
我們是在自欺欺人,
讓我吞下如此不善之舉的惡果吧!


我不會用世間八法去污染故事;也不會假裝某些發生過的事沒有發生,或者假裝自己做過什麼未作之事,從而達到自得其樂和蒙蔽他人的目的,這是在延續善、不善和雜業的週期輪回。相反,我會用簡單的文字,直截了當地講述我在沒有佛法攝持下,空著雙手、身無一物、到處遊蕩的各種不同經歷。


发表于 2013-2-20 15:18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出生的地方,西藏,受到手持蓮花至尊觀世音菩薩的教化。我出生在西藏三大區域之一的衛藏,衛藏四個地區的中央有佛土名貢塘吉雪(Kyishö Tsäl,Gungtang)。 那裡出生過一位噶舉教法的先鋒傳播者,名叫眾生祜主尊珠紮巴(Shang Yudragpa )的喇嘛,他在當地修建的梵苑成為巨大的修學中心。在文殊祜主宗喀巴創建格魯派佛學院之前,尊珠紮巴所建的修學中心,是西藏中部六大佛教社群之一。格言“Sang De Gung Sum, Ga Kyor Zul Sum”中稱之為‘茶貢塘’(Tsal Gungtang)。

貢塘寺法座持有人的權力達到最高峰時,貢塘寺包括了中央寺院及兩所分院佛學院,分別是 Chötri、Zimkang Shar和Chökor Ling佛學院。因此,從宗教和政治的角度看,貢塘寺的重要性非比一般。但是,後來貢塘寺法座持有人的權勢下降了。第九個甲子的火兔年,即西曆1507年,貢塘發生了一場火災。那次大火燒毀了一些非常神聖和具有標誌性的物品、整座中心廟宇、大佛像、尊珠紮巴仁波切像、“Tashi O Bar”的靈骨、四臂大黑天的佛像等等。由於只剩下規模比較小的Chötri和ZimkangShar學院,貢塘寺在宗教和世俗方面的重要性大為下降。五世達賴喇嘛期間,Zurchen Chöying Rangdröl是寺院法座持有人。

後來,第50任甘丹赤巴,安多離修者根頓平措(僧圓滿)給宗喀巴大師原本是銀的舍利塔鍍金時,拉藏王(King Lhazang)賜予他管理貢塘寺及其諸佛像、兩所佛學分院、供物以及全部土地、房舍、人眾和財產的權力;他因之被稱為“赤欽貢塘巴”。他的歷次轉世,如丹貝仲美(Tänpay Drönmay),十分有名望,被人們稱為貢唐倉。然而,當赤欽貢塘巴後來的一些轉世開始長期住在安多拉卜楞寺時,由於距離過於遙遠,無法再管理貢塘寺,於是政府將其收回。

七世達賴喇嘛格桑嘉措年輕的時候,貢塘巴的轉世是達賴喇嘛的叔叔( Ngagrampa Samten Gyatso),他同時擔任達賴喇嘛慈祥的僕從和閱讀老師。

另一世,作為博學的蒙古達爾汗寺住持Gelong Kelsang,沙(Tsa)的後代,他受到無上尊崇,國王甚至把貢塘寺及其長期保存的聖物賜給了他。

Tsering Döndrup肯定是七世達賴喇嘛叔叔家族的成員,屬於貢塘拉章。這個拉章的成員都學識淵博,精於數學,他們與人進行的俗事交往也很誠信可靠。其中,Tsering Döndrup是茶貢塘寺地方人士特別推崇的成員,尊他為智者,向他尋求解決疑難問題的答案。

在Lanpa的大戶裡,Tsering Döndrup養育了五個兒子 ,其中包括 Serje Prati Kamlung Tritrul,還有兩個女兒。孩子們的母親去世後,他又與一名女僕生了一個兒子,這個後來被認證為Ganden Pukang Kyenrab祖古。前面提到的五個兒子當中最小的那個到大約二十歲的時候,與來自貢塘“Nang Gong” 家族的Tsering Drölma, 即我的母親結婚了。可是這位兒子後來在去拉薩的路上,在過Kyichu河的時候淹死了。

Tsering Döndrup不忍拋棄自己的兒媳,便娶了她。這樁婚姻給他們帶來了三個孩子,我是當中最大的,還有我的妹妹Jampäl Chötso,另外還有我的弟弟,他被認為是Lelung祖古的轉世。

我出生的時候,父親 Tsering Döndrup 59歲,母親Tsering Drölma 27歲。由於先前累積的善業, 1901年星期二的一個早晨,東方破曉太陽剛升時,我脫離母體出生。

貢塘拉章管理著貢塘寺和兩所佛法學院,因此我出生的時候,有許多要人來道賀。當中有作為政府的代表的僧官。因此,早些時候這裡舉行了一場宴會,前任政府主管及現任主管Jampa Tängyä都來了。除此之外,我記得還有一位十分有名的聯絡員Kändrung Gungtangpa Tenzin Wangpo。

我的大姐Kelsang Drölma嫁給了Ger Keme巴的兒子Rinchen Wangyäl。政府代表俗官聽到這個消息後,說Keme和貢塘拉章的事務應合而為一,給它取名叫Kegung。由於我的兩名政府聯絡員(一居士、一僧人)要回到拉薩長期履職,我三、四歲的時候,他們在拉薩為我堪察土地,建了一所後來名叫 Kunzang Tse的新房子。

我大約三歲的時候 ,Kändrung Tenzin Wangpo 和我的父母接受委託,對貢塘寺的上、中、下層進行了大面積的翻新,同時也對達賴喇嘛所住的的頂層臥室、外院、以及其他建築進行了修茸。

這期間,薩迦 Puntsog Podrang寺高僧Tzamling Chegu Wangd受邀來到貢塘寺,主持長壽灌頂與除障法會。他把長壽丸放在銀匙裡派送我們。在他舉行除障儀式時,人們抬著點上火的大鍋來回走動。(長壽灌頂時),他把一只查查佛像放在我頭上,然後從寶瓶倒水出來澆到佛像上,同時也給我沐浴。一位年長的薩迦女士把我放到她膝蓋上,用表情逗我。這些情節到今我還依然記得。

37歲的時候,我到藏區(Tsang)朝拜。在薩迦Puntsog Podrang寺的一個內殿,人們給我展示這位曾給我長壽灌頂高僧的骨舍利。在火化的時候,他的脊柱骨神奇地轉化為一手掌大小的蓮花狀舍利。

发表于 2013-2-20 15:22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的前世洛桑楚程班丹(LozangTsultrim Päldän) 於1839年出生在 Tölung Ragkor 的 Wöntön Kyergangpa 家族。1896年火猴年,他登上黃金法座成為甘丹赤巴;鐵鼠年(1900年)他任甘丹赤巴期間,13世達賴喇嘛到Chökor Gyäl,決定沿著上路去甘丹寺。按傳統,甘丹赤巴會在拉薩先行出發伴送達賴喇嘛上路。按傳統,他有一小隊隨從頂著黃傘而行。當甘丹赤巴來到離甘丹寺不遠的貢塘拉章柳樹林時,說要在那裡休息一會。隨從中,有人問是否可以回到村子附近他們住處看一看 。他回答說:“在這兒呆一小會兒有什麼不好?” 把起程的時間推遲了一會。他還說:“當我從甘丹來去的時候,如果在這個地方有個熟人,是否正是旅途中歇息的好地方,不是嗎?”

甘丹寺的儀式完結,去了ChökorGyäl後,甘丹赤巴就生病了。他每天帶備小法座、金酒杯、水供器等等,沿著甘丹林繞行道禮拜。1901年,他受到邀請,沿著路徑走,到達法座室時,坐上法座,身邊跟著幾個近侍。在眾侍從前,洛桑楚程班丹與Changtzo(註:首席俗事侍從)Ngarampa Gyütö Lozang Tendar 交談。他講了很多,提到很多事,比如“這個人(Ngarampa)會來找我”。最後,他瞧向西方天空,“哈哈”地笑,說著:“甘丹,甘丹”,就在這裡溘然而逝了。

這時,桑林寺(SamlingMonastery)的Nyitso Trinle 格西負起責任,把聖體送回大喇嘛的居室,以進行最後的明光禪修。聖體讓人們禮敬一周後,在甘丹Gogri後山進行荼毗。 風和煙霧把荼毗室上的天福傘 [mentse (peak benefit)] 吹跑了,飄到高空。傘和煙都向西方飄去,飄得又高又遠。

一周後,打開荼毗室的門,發現聖體的心臟、舌頭和雙眼都沒有給燒掉,完好如初。鄉城人把這些聖物拿到當地的寺廟,準備放在一座建設中的塔裡加以供奉。此時,鄉城人與漢人發生了戰鬥。早些時候,鄉城人給那些聖物放在水缸中。後來他們發現,在憶念住這些聖物的情況下飲下聖水,會使他們刀槍不入。由於需要對抗漢人的刀槍,他們就用聖水浸泡食物和其他所需。後來,Changtzö(註:管俗事的首席侍者)Ngarampa批評那些鄉城人,說他們是“吃掉我喇嘛心的人”!

後來,Changtzö Ngarampa尊者和他的助手Chizur Legshä Gyatso來到已逝大喇嘛的聖物前,舉行了“普雲供”儀式,以追悼他的離去。負責尋找轉世的Tugen Kangshe要求撰寫祈請文,以呼喚這位偉大的皈依祜主趕快回來。於是,Changtzö Ngarampa在Yabshi Lang(這位已故喇嘛出生的房子)的前院坐了下來,馬上進行撰寫。

接著,在我快要出生的時候,生長在貢塘拉章Trokang柳樹叢中的一棵梨樹在冬天開花了,上面結了三十顆梨,這就像在古時候,用不用著耕種也一樣能收穫莊稼。我出生後,未學會走路前,就對佛像和覺者的身語意代表十分崇敬。我喜歡把玩金剛杵、鈴、鼓和鐃鈸等法器,也很喜歡僧人的物品。我想加入僧眾們的聚會,並喜歡模仿他們的唱誦。

由於這種行為顯示了來自前世的一些良好記印,經常來貢塘拉章做法事的甘丹 Lhopa 格西尊者說:“貢塘拉章有一個非同尋常的男孩,你們在尋找祖古的時候應當把他也算上”。還說應當對他進行認真的考察。

Ngarampa 和鄉城格西Sadül Gedün Dragpa(註:他曾為甘丹赤巴持蓋傘) 第一次到貢塘考察這個孩子時,我的保姆正巧站在門外,我則騎在她的脖子上。當我們遇上他們時,我大聲喊:“Gedün Dragpa!”Changtzö Ngarampa問貢塘拉章一帶有沒有一個叫 GedünDragpa 的人,我的保姆回答:“沒有,一個也沒有!”聽了這話,他們感到非常驚異;而且,在他們進屋後,我爬上 Gedün Dragpa 的膝蓋、伸出雙腳,命令道:“洗!” 前世(甘丹赤巴)生病的時候,Gedün Dragpa 就是那位用蘿蔔汁給他洗腳的人。這讓他回想起前世在生時候的情景,於是他一邊眼中流著淚,一邊洗我的雙腳,甚至還親吻它!直到今天我還記得當時的情景。但是,除了這些吉祥的徵兆以外,我對自己的前世,已經完全沒有記憶了。

在拉章負責放養牲口的Tashi Döndrup、Lhau 和 Päldän(他們是喇嘛前世貼身高級近侍的其中的兩位)的父母聽說茶貢塘有一位祖古時,正在前往拉薩的路上。由於他們對前世上師有極大的信心及熱愛,於是便過來仔細對我進行觀察,並介紹他們自己。在貢塘拉章,我住在一間有很多窗口的小臥室,(看到)他們在排隊要見我時,我跑向他們,並給放養牲口人一枚銀幣。放養牲口人覺得自己不該拿那枚銀幣,便要還我,我父親說:“這是孩子給你的, 所以你能拿著”。我記得他當時說了這話。

发表于 2013-2-20 15:24 | 显示全部楼层
關於第13世甘丹赤巴尊者的靈童轉世,第一次的卦辭是這樣說的: “水虎年(1902年)2月,往拉薩南傳承看。”當時,我母親正好去了拉薩做禮拜和繞佛之類的朝聖活動,我舅舅 Aku Trinle 管理著拉薩南傳承的一所大宅,借了一間房子給她住。雍增Phurchog Jampa 仁波切占的卦表明,靈童就在離甘丹寺西邊不遠的地方。Gadong 護法的第一個神諭說:“往寺廟東邊附近找一個鐵牛年(1901年)出生、母親名字最後一個字是 Drölma 的男孩”。至尊林仁波切的上一世得到的卦辭說:“身、語、意、功德和事業五個化身當中,意的化身在離拉薩南面不遠的地方”。他又以候選靈童名單再占了一卦,得到的結果是: “如果鐵牛年貢塘 Tsering Drölma 生的男孩被認證,將會十分殊勝”。Gadong護法的第二個神諭說: “你可以去認定鐵牛年 Tsering Drölma 生的男孩為靈童”。 有人請乃窮神諭為名單給出一個授記,結果與前面一樣: Tsering Drölma 鐵牛年生的男孩。

Changtzö Ngarampa 和其他幾個人對我進行初步認證考察的時候,拿出一尊前世甘丹赤巴一直留在身邊的佛像、他的念珠、缽,還有其他一些大小外形相似的物品給我看。我第一把拿起來的是佛像,我拿對了。他們認為這是吉祥之兆,表示我會去承擔起傳承教義。我拿起缽,也拿對了。到挑念珠的時候,我先是拿起一串類似的,然後放下,再拿起前世甘丹赤巴的念珠。那串類似的念珠,是前世甘丹赤巴沒有送人一直保存下來的,所以他們堅信我就是正確的轉世靈童。

同時,上鄉城Chagong Beda Troti 家也有一個小孩顯示出良好的徵兆,於是他們推薦這個孩子,以被認證為偉大法座持有者的轉世靈童。還有,在茶貢塘地區也有虛假的流言傳佈著,說Changtzö Tzongzur Legshä Gyatso有一個兒子會被認證為祖古。

最後,鄉城寺給拉薩的 Changtzö Ngarampa Dampa 和 Tzongzur Legshä Gyatso 發了信,宣稱“喇嘛的轉世靈童已經在鄉城找到,你們在貢塘沒有權利,也不應認證貢塘的小乞丐”。( 在鄉城的)赤江拉章說:“我們在照管著鄉城寺、土地和財產,你們兩個不應干預!”。

鄉城在甘丹寺和色拉寺的代表也持著不同的意見。有些人對爭執漠不關心,說不管來自哪個地區,只要能準確無誤地認證出轉世靈童就最好。但是,大多數人認為應當認證鄉城的孩子。

由於當時意見莫衷一是,大祈願法會期間,甘丹夏孜紮倉的住持和喇嘛官、Dokang 康村和桑林寺(Samling Monastery)的代表在拉薩拉章開會討論,一連開了好幾天。 最後,決議出來了---根據預言、占卦結果及諸位上師本尊的授記,同意我應該被認證。

在我的房間裡,保存著早先和後來發自鄉城的信、這裡發到鄉城的信件草稿、衛藏中央區諸上師和本尊給的正式預言和占卦結果、為了找到確定的祖古而做的大量法會記錄,還有前世法座逝世時的故事,我的認定過程和入寺院之前所受照顧的情況記錄。後來,這些材料都轉移到曲桑茅蓬。

由於拉薩會議認證我為祖古並繼承前世大師的法座,除了鄉城幾個人始終不服外,大多數的人都承認我是轉世靈童。

雖然遭遇到反抗,1905年底,漢人將軍趙爾豐(Drao Erpung/Drao Tarin)的龐大軍隊襲擊了許多地區寺院,如理塘寺和巴塘寺(Ba Chöde)。特別是鄉城寺,經過長時間的攻打,最終於1906年失守,許多僧人與平民被殺,剩下的僧俗逃到森林裡躲藏,並繼續對漢人作反擊。直到1918年年底他們才得以回來,在已淪為廢墟的中央大殿內再次聚會。

同時,由於(鄉城)地區上長達13年的戰亂,其他人的虛假提證也自然地偃旗息鼓了。到1918年當我獲得拉然巴格西名號時,該地大多數的民眾已經對我很忠信。但是,到1928年我28歲時,Beda地區的一些人又重拾舊有的虛假提證。我以後會詳細講述一下,但在這裡僅說這一句就夠了:業力推向極端時,即使千臂的毗濕奴(Vishnu )示現,也不能改變!

我四歲時(1904年)離開出生地,被帶到拉薩的赤江拉章。那天,一大群出家和在家官員剛好聚集在吉曲河的岸邊。這裡是傳統上每年大祈願法會結束時,甘丹赤巴進行加持儀式的地方。他們正要返回時,我們的隊伍正好與他們相遇。這偶遇是在完全沒有安排下發生的,然而卻來得很自然,仿佛他們是來迎接甘丹赤巴,人們對這個吉祥的跡象大加議論。

我們快要到達拉章的時候,碰到一個姑娘背上馱著一包麥子。由於一大幫騎馬的人正向她走近,她分了神,手裡拽的帶子從她手中滑落;麥子撒到地上,滑出的麥子完全擋住了拉章的入口。所有護送我的人都覺得這是一個祥瑞之兆,於是抓起麥子拋向空中,仿佛拉章要向佛法與眾生之主進行第一次供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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